手游廠商與玩家們的吃雞夢通信
在國內游戲市場上,從來沒有這樣一個數量如此龐大并且需求明確的用戶群體。對此,國內的游戲開發團隊自然不會放過。

在國內游戲市場上,從來沒有這樣一個數量如此龐大并且需求明確的用戶群體。對此,國內的游戲開發團隊自然不會放過。
想要在移動端復制《絕地求生:大逃殺》的成功的,并不只有中國的游戲公司。
在《絕地求生:大逃殺》開始火爆后不久,一個位于越南河內的游戲開發團隊開始開發一款名為《Bullet Strike: Battlegrounds》的“吃雞”手游,并在7月就開始了Alpha測試。
在三個月前,這款來自越南的產品在技術上還是比較薄弱的。相比《絕地求生》的100人大地圖,這個手游只支持20人的戰場。到如同國內一樣,這款游戲也受到了很多國外玩家的關注,官方Facebook也積累了大量的粉絲。
在進行了約3個多月的測試之后,11月初,《Bullet Strike》終于進入了Beta測試階段。

這款《Bullet Strike: Battlegrounds》的品質其實不如國內的幾款游戲,但也在國外有很高的期待度
巧合的是,就在這款手游宣布Beta測試日期的同時,越南近鄰的中國手游市場上,幾款原本也只進行了一兩次封閉測試的“吃雞”手游也驟然加速,集體殺入了“雞渴”許久的手游市場,并在短短一周內獲得了總計數千萬的下載。
此后,大廠們積攢許久的同類手游也開始陸續上線、預約或公布,而仍然在開發的同類游戲也有多款。除此之外,據傳騰訊、網易等大廠也在開發“吃雞”類型的端游作品。
不知越南的那款游戲順利上線的時候,中國的游戲市場會是怎樣的盛況?
“雞渴”的手游市場
《絕地求生:大逃殺》是今年游戲市場最大的黑馬――無論是世界,還是中國。
這款游戲不久前剛剛公布了自己取得的成績:在發售7個多月后,游戲在Steam平臺的銷量超過了2000萬套,而這其實還是一款正處于EA(搶先體驗)階段的游戲,并不算是一款開發完成的游戲。在制作人的計劃中,游戲將會有7張地圖,而目前玩家還只能體驗到其中一張海島地圖。

《絕地求生》和它的經典形象
《絕地求生》在中國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在《絕地求生》目前的2000萬游戲玩家中,其中約有一半是中國玩家。從6月開始,在中國的游戲直播平臺、社交網絡中,關于這款游戲的話題幾乎沒有間斷過,甚至吸引了很多娛樂明星的加入,鹿晗、陳赫、林更新等明星也開始成為了這款游戲的玩家,再加上外掛話題,使得這款游戲的熱度日漸高漲,想要體驗游戲的玩家也逐漸增多。

與《絕地求生》同樣流行的,還有“大吉大利,晚上吃雞”這句俚語
但對于一些電腦配置并不高的玩家來說,由于游戲本身在硬件優化上的問題,如果要在電腦上體驗到這款游戲,他們便面臨著硬件更新換代的門檻――在同期比特幣等區塊鏈應用全球火爆的同時,顯卡、內存等硬件價格也變得居高不下,《絕地求生》的火爆也部分刺激了這些硬件的價格,這樣的成本,對很多人來說太高了。
在此情況下,數量遠比現有玩家更龐大的玩家開始寄望于在手機上玩到這一類型的游戲――可以說在國內游戲市場上,從來沒有這樣一個數量如此龐大并且需求明確的用戶群體。對此,國內的游戲開發團隊自然不會放過。
近年來國內手機游戲市場蓬勃發展,但是在玩法創新上所做的努力并不多,多數是將在市場上已被驗證成功的類型、題材、玩法在手機這種新終端進行重新驗證,其中有些因為手機人群的規模甚至取得了更大市場成功:比如近年來頗為流行的《王者榮耀》之于《英雄聯盟》那樣。
今年年初,另外一款同樣頗具話題但玩法略有不同的生存游戲《H1Z1》在國內流行之后,國內的很多團隊便開始生存手游的立項開發,只是在隨后《H1Z1》的光芒被《絕地求生》掩蓋之后,大部分團隊開發方向便轉向了“吃雞”的玩法。
從今年6月起,部分“吃雞”手游開始在去年起漸有影響的手游平臺TapTap上進行預約,并取得了超出所有人預期的數據,很快便有了一款預約過百萬的游戲――后被證實是由巨人旗下的小怪獸團隊開發的《The Last One:叢林大逃殺》,也就是騰訊極光代理并在近日開啟預約的《光榮使命》。
同期,騰訊旗下的CF手游也在體驗服測試一個名為“荒島求生”的版本,也是已知國內所有團隊中第一個做類似玩法并進入測試階段的。

曾經的TapTap預約榜
而在TapTap的預約榜前列,一度80%是“吃雞”手游,其中包括一些小團隊的作品,如《叢林法則》等,不過在進入玩家測試階段后便因為質量粗糙而讓很多玩家大為失望。在開發資源、技術上更有優勢的大廠的作品也陸續出現,網易的《終結者2》《荒野行動》等手游在TapTap上也獲得了巨大的預約量和玩家關注。
據消息人士透露,網易內部同時開發的“吃雞”玩法手游至少6款,其中《荒野行動》還在開發端游版本。而在另外一家大廠騰訊內部,除CF手游的“吃雞”模式外,幾乎每個工作室內都有獨立開發的“吃雞”玩法的游戲,這其中多數是手游,當然也有例外――比如開發了網游《天涯明月刀》的北極光也正在開發一款代號“Europa”的PC平臺游戲。
第一塊骨牌
正當各個“吃雞”手游團隊摩拳擦掌準備進行下一輪測試以便調優數據豐富系統時,出現了一件情理之中但也來得頗為意外的事:
2017年10月27日,游戲工委發布文章稱向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業務主管部門咨詢了相關政策,總局業務主管部門表態對這類游戲明確持有否定態度,將難以獲得出版運營許可。根據相關規定,游戲正式上線收費前需要向總局業務主管部門申請版號,無版號的游戲雖然可以測試但不得有商城等收入模塊,違者將受到懲處。

這則通知讓吃雞手游差點“涼了”
在此之前,一些《絕地求生:大逃殺》的玩家希望游戲能夠在騰訊的代理下進入國內以解決困擾玩家多時的外掛問題,但總局的表態無疑為它的中國市場之路畫上了一個問號。
在一周之后的11月5日,在騰訊Wegame的發布會上,原本傳言已被騰訊代理了的三款游戲――《絕地求生:大逃殺》《H1Z1》以及由騰訊投資的Epic所開發同樣在近期靠大逃殺模式吸引了大量關注的《堡壘之夜》――都未能在發布會上出現。

據傳騰訊也代理了《H1Z1》
而在手游市場,總局的表態也讓一些廠商措手不及。一天之,在TapTap平臺上,所有標題含有“吃雞”、“大逃殺”的手游雖然產品頁面仍在,但是卻都從預約榜單上消失了。很多原本預約這些游戲的玩家不禁擔心:“難道在手機上吃不成雞了”?
但是,一些游戲廠商很快用行動給予了答案。總局表態三天之后,小米召開發布會,宣布由西山居大連工作室開發的《小米槍戰》將于當晚18:00開始不限號內測,雷軍和一眾高管都為其出面站臺,并邀請了人氣游戲主播陳一發代言,體現了小米對該游戲的重視。
在10月18日開啟的內測中,《小米槍戰》中名為實訓模式的“吃雞”玩法吸引了大量的玩家,于是小米迅速而直接地將其推向了市場,繞過了常規的反復測試階段。

小米一眾高管為《小米槍戰》站臺
一些行業人士認為,業務主管部門表態中主要反對的是血腥殺戮的價值觀,并沒有明確反對某一玩法,因此游戲廠商只要能夠解決最關鍵的背景設定以及減少游戲的血腥暴力成分,那么應該不會招致業務主管部門的反彈,也因此小米才敢在業務主管部門直接表態后迅速將含有“吃雞”玩法的游戲推向市場。
小米的這一舉動也讓一眾正在開發“吃雞”手游的其他公司暗流涌動,其中一些唯恐巨大的用戶市場被先行者瓜分,于是紛紛加快宣傳和測試的進度,迅速將游戲推向了市場,更多的后來者也迫不及待地加入了這個行列。
網易的“先雞”
在小米召開宣布測試開啟的新聞發布會當天,網易發表公告稱“將嚴格按照國家管理部門的指導意見,盡快對相關類型的游戲進行修改與調整,確保游戲作品傳遞的理念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游戲中倡導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習慣與道德規范”。隨后,此前一段時間內“大逃殺”類手游最受關注的平臺TapTap也發公告,表態支持主管部門對“大逃殺”類游戲指導意見。
在幾家游戲大廠中,網易是第一個在TapTap上線“吃雞”類手游預約的,也是行動最快的一家公司。早在今年8月中旬,網易根據著名的“終結者”系列電影《終結者2:審判日》所改編的同名手游便宣布開始測試“荒野大逃殺”玩法。
而在今年3月這款手游開始雙端技術測試時,這款游戲還只是一款普通的3D冒險射擊手游,在今年520網易的發布會上展示的宣傳視頻也可以看出包含傳統射擊和載具對抗等模式,隨后《絕地求生》的流行讓開發團隊轉變了方向,使這款游戲最終也成為了一款“吃雞”手游。

《終結者2:審判日》之前的游戲畫面,可以看出并不是一款“吃雞”手游
9月下旬,網易另外一款“吃雞”手游《荒野行動》開始了內部測試,持續到10月16日。與《終結者2:審判日》不同,《荒野行動》是一款原創題材的游戲,游戲的背景設定在未來的2117年,地球遭遇外形入侵,人類重啟“荒野行動”,以挑選最優秀的精英戰士――這個背景實際是在業務部門表態就之前就已經設定好的,部分也能看出對于業務主管部門的政策傾向具有一定的敏感性,但最后也難逃修改的命運,當然這是后話。

《荒野行動》最初的背景設定已經在極力規避血猩成分
對于想要在手機上玩到“吃雞”游戲的玩家來說,最難克服的是移動、射擊的操作方式和精度,網易的這兩款手游在設計上也都考慮了移動端的特性,比如左右方向都有的射擊與攻擊鍵,以及跳躍動作等。而在具體細節上,雖然兩款游戲的模式都是借鑒《絕地求生》,但是在操作設計和戰場設定上也略有差異,比如當時版本的《終結者2:審判日》支持64名玩家同場,而《荒野行動》則將100人同場競技的設定復制在了手機上。

《荒野求生》的槍械與道具設計
不過對于那些“雞渴”已久的想要在手機上玩“吃雞”游戲的玩家而言,能夠玩到就已經滿足了。在《小米槍戰》發布之后,網易的兩款游戲也同時加快了上線的進度:11月3日,《荒野行動》正式上架App Store和安卓平臺,開啟了名為“先鋒內測”的測試;同一日,《終結者2:審判日》安卓不刪檔測試開啟,并在次日正式上架App Store――而這個版本已經開始支持120人同場競技。
由于之前業務主管部門的表態,這兩款進行大規模測試的游戲血腥成分被最大化削減,玩家被子彈擊中后也不會飆血,并且兩款游戲也都不約而同地用“淘汰”來代替擊殺,尸體自然也就不會出現,這些修改都可以看出來是為了獲得正式的出版許可而向業務主管部門所做出的行動表態。

《終結者2:審判日》中,在游戲和loading界面反復提示這是一次“訓練”
在11月4日和5日的這個周末里,網易這兩款游戲也進行了全方位的市場宣傳,包括事件營銷、媒體廣告、效果類廣告等。因為之前《絕地求生》在直播平臺上積累了大量的游戲玩家,因此網易也和一些熱門游戲主播合作,通過直播和視頻對游戲進行宣傳,比如《終結者2:審判日》邀請了若風等主播進行直播,之后丁磊也親自為之站臺;而《荒野行動》則請來了小蒼、Miss等人通過直播或視頻對游戲進行宣傳。
在巨大的市場需求和網易的市場攻勢下,這兩款游戲在周末都吸引了大量的用戶,據網易內部人士透露僅11月4、5日的這個周末,《荒野行動》就獲得了900萬左右的新增用戶,《終結者2:審判日》則有約500萬用戶下載。
在App Store的免費榜上,這兩款游戲先后超越了之前上線的《小米槍戰》和騰訊的霸主游戲《王者榮耀》,這個成績也讓網易的股票在周一開市當天大漲。不過也許是由于還沒有獲得版號,或是原本的開發計劃被快速上線而打亂,網易的這兩款游戲都沒有上線付費模塊,用戶量暫時還無法轉化為收入。

11月5日的App Store游戲免費榜
而在TapTap平臺上,玩家的打分也部分體現了對游戲品質的認可。目前已經上線的3款游戲中,《小米槍戰》的玩家評分為7.4分,而網易的兩款游戲都在8分以上,其中《終結者2:審判日》8.1分,而《荒野行動》的玩家評分則達到了8.6分,在TapTap的手機網游中已屬難得的高分,人氣也一直高居各榜單的榜首。
擁擠且艱難的“吃雞”路
11月2日,就在網易兩款“吃雞”手游上線前夕,騰訊的CF手游宣布將于11月17日在安卓平臺上線“荒島特訓”模式,根據宣傳也可以看出是類似《絕地求生》的玩法。
實際上早在今年7月初,在CF手游的體驗服上,就已經上線了一個名為“荒島求生”的新玩法,而目前市面上的其他“吃雞”手游在當時都還處于開發階段。坊間一度傳聞騰訊因為和《絕地求生》的開發商Bluehole談代理和投資的事宜而對內部包括CF手游新模式在內的“吃雞”手游進行限制,也因此使網易占據了市場的先機。

CF手游體驗服近年7月測試的“荒島求生”模式
在網易對兩款已經上線的“吃雞”手游進行大規模宣傳的11月4日晚,騰訊也悄然上線了一個神秘手游的預告頁,chiji的二級域名和預告頁面上巨大的雞的圖片都顯示了這是一款“吃雞”玩法的手游,頁面信息顯示游戲將在11月8日零點揭曉。不過僅僅一天多后,頁面上的雞的圖片被修改,域名也被跳轉到了名為grsm的二級域名上,而結合玩家之前發現的頁面分享信息,可以確認這款游戲名為《光榮使命》。

《光榮使命》的預告頁最早是“吃雞”的概念,一天之后該圖片被緊急修改
《光榮使命》手游是由巨人開發、騰訊極光代理的,而這款游戲之前曾經在TapTap上以《叢林大逃殺:The Last One》的名義進行宣傳,也是TapTap平臺上第一款預約過百萬的游戲,不過當時開發團隊對外宣傳是一個創業小團隊,實際上卻是巨人旗下一個游戲團隊開發的。由于巨人在幾年前和南京軍區合作開發過一款名為《光榮使命》的射擊網游,猜測是在業務主管部門表態后將《叢林大逃殺:The Last One》的玩法套上了這個相對安全的IP。

《光榮使命》的端游版本由巨人和南京軍區開發,ip相對安全
11月8日,《光榮使命》正式宣布并開啟預約,同時在一天內獲得了百萬預約,而CF手游新版本的預約也屢創新高,兩款游戲的預約都很快超過了1000萬。
在這兩款游戲之外,騰訊內部也還有更多的“吃雞”游戲正在開發。騰訊高層非常重視生存競技這一品類的游戲,據傳《絕地求生》、《H1Z1》、《堡壘之夜》三款游戲都已由騰訊代理,而為了獲得相關政策的支持馬化騰也親自出面和業務主管部門進行溝通,不過代理海外游戲本身在流程上就比較復雜,加上“吃雞”游戲此前受到的關注,因此在政策有明確的支持之前,騰訊也只能通過在可控性上更強的自研游戲來“曲線救國”。

CF手游的“荒島特訓”模式已經上線
而在騰訊之外,也有更多的游戲公司仍在摩拳擦掌。在TapTap上大量小團隊的游戲還在吸引著玩家,甚至一些只是名字近似“絕地求生”或者帶有“大逃殺”而玩法全無關聯的游戲都能在App Store或應用商店獲得大量的新增用戶下載。11月10日,此前曾憑借《全民槍戰》在射擊手游市場上占有一席之地的英雄互娛也宣布了一個《代號:HERO》的計劃,并表示游戲已進入了倒計時階段,應該會以《全民槍戰》的新模式上線。而從公布的游戲畫面來看,跳傘、搜集裝備等“吃雞”玩法的元素也一應俱全,顯然又是一款吃雞游戲。

英雄互娛的“代號:HERO”曝光畫面
可以預見的是,很多正在做“吃雞”類游戲的團隊都會加快自己的進度,短時間內市場上將會出現大量的“吃雞”手游產品,甚至一家公司多款同類產品進行競爭的情況也還會多次出現。此前“雞渴”已久的手游玩家想必能夠得到極大的滿足,但應該又要面對在品質參差不齊的游戲中進行挑選的苦惱。而對于這些唯恐被這一波市場拋棄的游戲團隊而言,在提升游戲品質之余,更大的阻礙在于政策上帶來的不確定性。
為了盡可能地減少主管部門對這一玩法游戲的不良觀感,包括已上線的游戲在設定和畫面上做了很多更新,包括前文所言的“具有一定政治敏感性”的《荒野行動》,也在上線一周多后進行了一次更新,更新之后將原有的背景修改為一個維和部隊演習的新背景,在游戲的等待階段和游戲界面也可以看到諸如”維護國家安全,維護世界和平”的標語和口號;騰訊的CF手游在上線后也能看到“艱苦訓練、勵劍空天”等標語。包括《荒野行動》、《終結者2》和CF手游在內,幾款游戲都在提示階段或loading界面反復提醒玩家“這是一場虛擬演練,不會帶來現實中的人員傷亡”。

《荒野行動》中加入了大量“維護國家安全”的標語與口號

在CF手游中的等待區域也有類似的標語
而在游戲修改之外,網易和騰訊等大公司也在用自己的影響在輿論陣地努力甩脫“吃雞”、“大逃殺”等已經被業務主管部門明確反對的詞匯――而在之前,該類游戲正是宣稱是“吃雞”、“大逃殺”的玩法才受到了大量玩家的關注。在中文互聯網,11月之前使用“吃雞”、“大逃殺”等詞語對游戲進行宣傳的稿件多數被刪除,而在新的宣傳稿件和各種傳播合作中,玩家所熟悉的“吃雞”、“大逃殺”等詞語成為明令禁止被提及的,該游戲類型也被重新冠以“軍事訓練”、“軍事演習”等類型。

在第三季度財報的電話會議上,丁磊否認自己的游戲是“大逃殺”模式
如果追根溯源的話,引領生存游戲潮流的《DayZ》確實源自作者Dean Hall參加一場軍事叢林生存訓練的經歷,但是國內游戲廠商用這種新的類型名稱替代玩家之中更流行的提法自然有其不可言說的目的。總之,想要在手機上玩到類似《絕地求生》的游戲玩家們已經如愿以償地吃到了雞,但一眾游戲廠商誰能在激烈的競爭中沖殺而出,成為這一前所未有的市場熱潮中最后的吃雞者?似乎短期內還看不到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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